语罢,沈伶倏地笑了,嘴角上扬的模样诱惑力十足,却又无处不透露着胆战心惊的狠戾。
越漂亮的东西往往越危险,说得或许便是沈伶。
你知道吗?沈伶似水的嗓音蓦地轻了下来,她的手抚上陆酥秋的腰肢,轻车熟路地一路撩拨,你整个人从里至外,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,也只有我能这样,一直把你撩得双腿发软。
就算你要哭,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。沈伶的嗓音低了些,那些垃圾,指染你一下都是妄想,你明白吗?
沈伶的手有些凉,落在陆酥秋的腰侧,却仿佛瞬间炽热不少。
沈伶怒火中烧,陆酥秋却没有因此而老实,我腻了,我们也不合适。她戏谑地道:当个床伴倒是可以,在一起就免了。
沈医生还是另寻新欢更好。陆酥秋不咸不淡的话,无疑像是火上浇油。
沈伶知道,她想听的话,陆酥秋今天怕是一句也说不出。
既然说不出,那便也不必再费唇舌,陆酥秋可以不说了。
沈伶以唇来堵住陆酥秋余下的话,趁着这出其不意的机会,她撬开陆酥秋的牙关,将舌头长驱直入。
任凭陆酥秋怎么挣扎,沈伶也没有放开陆酥秋的意思。
任黎若是衣冠禽兽,那沈伶便是禽兽不如了。
尽管再不耻,陆酥秋也不得不承认,沈伶确实清楚的知道该怎么撩,往哪撩陆酥秋。
一吻结束,陆酥秋当真如沈伶所说的那般双腿发软。
她身子站不住,便下意识往沈伶的肩上靠。
沈伶主动的往陆酥秋身旁凑近了几分,方便让陆酥秋往自己怀里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