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好好好,那就这样定了,到时候我上门拜访,给您添麻烦了,添麻烦了……”
听着宁怀皑那些怒火霎时间转成笑意,在电话那头忙不迭地给自己道歉。
霍星语一边拨弄着她想要回抽的手指,一边不咸不淡地继续道:“伯父以后想训人,也可以打电话给我,我洗耳恭听。”
从她话语中那些零碎拼凑出的信息,更叫宁怀皑心里惶恐,训霍星语?
他哪有这个胆子,只能更加低服做小地赔礼道歉,一遍遍解释着是自己一时冲动。
霍星语挂掉电话,看着面前带着点怒气,瞪着她的宁缃缃。
她莫名觉得心情很好。
捏住手机在宁缃缃面前晃了晃,她笑道:“伯父说让我们早点睡觉。”
“睡你个头!”
宁缃缃一把抢过手机,想着要再怎么骂她两句,整个人忽然就被霍星语抱了起来。
突然的悬空,叫她不得不紧抓住霍星语的衣襟,刚刚那些湿润旖旎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,让她不得不紧张起来,先发制人的威胁道:
“你做什么?我虽然断了腿,但是面对你这种被金钱腐朽肉/体的流氓,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霍星语听见她说的话,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在自己的人生中,贴在她身上的标签只有精英,但宁缃缃却给她冠上流氓的称号。
还是被金钱腐朽肉/体的流氓。
霍星语抱起她来到床边,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宁缃缃一卷,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自己才翻身上了床,躺在那层被子外,她伸手把宁缃缃揽在怀里:“当然是做一个流氓该做的事情,比如腐朽他人的肉/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