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虽然解气,却对不起紫菀,让她一个姑娘家,当着数十万百姓和番邦使臣的面被景天恶语中伤。
被这么多人无情的嘲讽,讥笑,出言侮辱,景天感觉他们所有人都在跟自己作对。
内力在凝聚,他愤怒的咆哮,犹如炸雷响彻天地。
“都给我闭嘴,谁再敢说半个字,我就要了他的命!”
临渊王亓静萱豁然起身怒道:“狂妄,但凡你今日伤我凤亓国一人,便是与我凤亓国宣战!”
谁也没想到,事情会上升到国家与宗门的高度,大长老药薤白不能再放任孙子肆意胡来,他一个纵身跃下考核官所在的高台,一把扣住景天的肩膀。
“景天,别闹了,跟祖父走。”
现在的景天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他恨不得把陆清这个罪魁祸首挫骨扬灰,都难解心头之恨。
紫菀那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多年,都未能一亲芳泽的女人,怎么就白白被这个女人给糟蹋了。
他不服,一千一百个不服!
毫无防备的药薤白,被他大力推搡的一个趔趄,没等稳住身形,就听他吼道:“你这个贱女人,我要杀了你。”
说话间,人已经冲到陆清的面前,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缝间,已有银芒闪烁。
药薤白目眦欲裂,只来得及喊一声,“不!”
也没见陆清有任何举动。
然而。
下一秒。
景天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,躺倒在坚硬的青石地面上,溅起大片尘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