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晾在外面的那些勋贵子弟,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几位正主,就连世子爷也借故离去。
他们闲谈一会儿,也就逐渐带人离去。
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,有些人不是他们腆着脸上门,就能得以一见。
……
傍晚,几位小殿下的马车,在进城没多远后各自分开。
亓舒雅带着跟世子玩了一下午,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妹妹回到王府。
王妃宓云婷摸了摸小女儿熟睡的小脸,取下她一直攥在手里的布兔子,轻声吩咐道:“抱小殿下去房间休息,莫要吵醒她。”
奶娘应了一声,从侍女手中接过小郡主朝卧房走去。
“母妃若无事,孩儿就先告退了。”她还急着想回院里问问,有没有收到老师的回信。
要不怎么能说,知女莫若母,瞧她严肃认真的小脸,宓云婷从宽大的王妃华服的宽大袖袍里,取出一封单薄的信件。
她挑挑眉,坏心眼的逗弄自家长女,“舒雅笑一下,母妃就把你老师的信给你。”
亓舒雅用一种近乎是在看自家妹妹撒娇的眼神,凉凉的瞥了自家母妃一眼,就差没说一句:您幼不幼稚。
哪成想,自家娘亲竟然可耻的,再次装起可怜来,她本就生的极美,有正是女子最成熟,最有韵味的年纪,眉眼低垂的模样,简直是我见犹怜。
亓舒雅长叹了声,败下阵来,无奈的扯了扯嘴角,很给面子的笑了一下。
宓云婷这才心满意自的揉了揉她的头道:“这才对嘛,女孩子就要常笑笑才好看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接过母妃手里的信件,直接拆开仔细阅读。
“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