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大小的酒盅在桌上滚了一圈,“铿锵”落地摔得粉碎。
整个礼堂内的气氛瞬间冷凝跌至冰点,鸦雀无声,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。
亓静萱气急,刚要张口呵斥,就被陆清抬手拦下。
今天是她成婚的大喜日子,她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她的婚礼,哪怕是庞然大物般的药王谷也不行!
药三七的所作所为,已经触及她的底线。
她旁若无人的上前两步,来到容妗姒身前,垂首在她耳旁道:“乖,别怕,一切有我。”
容妗姒紧攥着绸带的手松了松,隔着盖头朝她轻颔首。
“药三七,今日是我陆清的大喜之日,你若是来讨杯喜酒,我打开大门欢迎之至。”
“若是你不识好歹,非要大闹喜堂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,把你的老命留下!”
每字每句仿佛带着冰碴,寒气森森,冰冷刺骨。
宾客们闻言,无不倒吸一口凉气。
好大的胆子!
竟敢跟药王谷的五长老硬撼!
话已出口,亓静萱等人,就算想阻拦也为时已晚。
药三七不屑的嘲讽道:“黄口小儿也敢口出狂言,说不得老夫就要替你父母,好好教训教训你了。”
说话间,两人周身气势猛然全开,无形的起劲瞬间冲撞在一起。
须臾,看似不分伯仲,可药三七知道,自己坐下的椅子已然碎裂,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就会应声散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