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,说话都有些打颤,“聂捕头,这事可跟本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你也知道身为地方官,多多少少都能收到一些商贾的孝敬钱。”
“本官除了这些钱,可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事了,你可要替本官证明啊!”
聂熵算是看明白了,这个死胖子胆子小的很,也惜命的很。
一看容家要倒,赶紧表明态度,把自己摘干净。
他没说同意,也没说不同意,只是淡淡的开口道:“县令大人,还是先配个卑职抓人吧。”
“他们要是在您的治下跑了,想必您也不好跟上面交代。”
县令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道:“对对对,聂捕头说的极是,本官这就着急人马,咱们立即出发,绝对不放跑一个容家人。”
他就像一个吹了气的皮球“腾”的从椅子上弹起,迈着两条粗如木杠的腿,一路小跑进内堂。
也不知跟后面的人说了什么,不大一会儿,一名留着长髯的中年人,从里面小跑出来。
都没顾得上跟聂熵等人打个招呼,就顶风冒雨的跑去找人。
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县令欢好官服,那名长髯中年人,也唤来所有衙役。
县令很有气势的上前喊话,“听本官命令,你们必须全力配合这位临渊城来的聂捕头去容家抓人,无论大人还是小孩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”
“但凡有一人逃逸在外,本官都唯你是问。”
“是,县令大人。”
“好,出发!”
……
容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