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,攥着她衣袖的手,骨节微微泛白,“为什么?”
陆清叹了口气,知道自己不认真回答,小姑娘是不会善罢甘休。
她叹息一声,垂眸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的道:“因为你们的老师惧内,这个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。”
亓舒雅被她说的云里雾里,不知道惧内和她遭受委屈,到底有什么关系。
可见老师一本正经的回答,又不似作伪,虽然困惑不解,但还是松开了手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一只雪白的信鸽,扑棱棱的飞入临渊城城防军大营。
听闻外面有异常的响动传来,邵之初合上手里的公文,起身推开房门,只见一只信鸽落在门口,脚上还系着一个信筒。
他弯腰抓起信鸽,瞧见信筒上的徽记,不敢怠慢,忙取出信件阅读。
小小的纸条上,字迹潦草的写着一句话:王爷危,速请陆神医。
邵之初吓得手一哆嗦,额头上也见了汗。
单单前面那三个字,就足够令人惊骇。
他大吼道:“来人,速速备马,本将要去找陆神医。”想了想又道:“来人去王府送信,就说王爷重伤,求助陆神医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一名士兵领命,小跑着去马厩牵马。
不多时,马匹备好,邵之初率领一队训练有素,装备齐全的士兵,每骑配备两匹战马,浩浩荡荡的出了营。
他这么做不为别的,只为以最快的速度,把陆神医平安无事的送到王爷身边。
可赶到地方,发现医馆大门紧锁,拍了好半天都无人应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