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师徒二人正聊得火热,容府里的丫鬟宝儿,急匆匆的跑了进来。
“姑爷,姑爷,大少爷和大老爷醒了,正哭嚎着疼,府里又没有个主事的人,您快回去看看吧。”她气喘吁吁地道。
这也不能怪她出来搬救兵,只能说大房父子醒的太不是时候,正赶着宗族大会结束,几位族老以及旁系分支尽数离开的档口。
他们就算是想要争取一些权益,都为时晚矣。
就更别提想要执掌容府大权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陆清把小郡主放下,端起已经放温了的茶盏一饮而尽,起身道:“舒雅带上药箱,随为师走一趟。”
亓舒雅应了一声,放下手里的医书,跑进内堂背起药箱就追了出去。
……
容府,西跨院。
昏迷整整四天的大房父子,趴在病榻上虚弱的哼哼着,意识倒是清醒的很。
容庆平扭头看到陆清进门,好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直接一甩头,粥也不吃了。
他眼神怨毒的看着她,声音嘶哑难听,“陆清别以为我不知道,是不是你阻止临渊城的医师,替我治疗伤势?”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,好让容妗姒那个贱人成为族长?”
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,他抬手指着陆清的动作过大,一下拉扯到还未复原的创口,疼得他不住地倒吸冷气,龇牙咧嘴。
陆清像是在看二傻子似的看着他,嗤笑道:“容庆平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,就凭你还想执掌容府,简直就是天方夜谭,你以为七位族老都是吃闲饭的,他们能眼睁睁看着大权落入一个草包手中,而无动于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