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老太太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,随即怒瞪向聂熵道:“一派胡言,我容家从未做过此等枉法之事,老身孙儿一案一直都是陆清在处理。”
“你们要找也是找她,与我容家何干。”
也不顾周遭百姓鄙夷的目光,径直从袖袋里取出黏糊糊满是蛋液的字据,继续道:“这是陆清当日与老身签订的字据,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。”
聂捕头接过字据,展开一看字都被蛋液糊了,根本看不出上面写了什么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字据?就算你说的是事实,那我再问你,据我所知陆清与容妗姒,被你惩罚在宗祠面壁三日。”
“此事,临渊城百姓人尽皆知,她又如何分身去打点这一切?”
他眸光犀利的直视着她,将她眼神中的慌乱尽收眼底。
早就被打的狠的容孝昌插嘴道:“陆清虽是一介赘婿,可她手眼通天,在临渊城的势力不可小觑,谁知道是不是她提前打点好一切。”
“可不是,我在大牢里就听狱卒说,陆清和楼知府关系匪浅,都能私下见面。”容庆平为了保命,躲在容老太太身旁补刀。
只是他错就错在,拿楼泰然说事。
要知道楼泰然在临渊城百姓们的心中,那就是青天大老爷般的存在。
说他与人关系匪浅,任谁都不会相信。
立马就有楼泰然的用户者,跳出来指着容庆平的鼻子大骂。
“容庆平你个龟儿子,竟然还敢诬陷楼知府。”
“陆医师也是你能点评的?”
“依我看,他们就是不想承担责任,想要让陆医师背黑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