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直接无视了他的狗放屁,站在那一言不发,连个眼神都欠奉。
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竟敢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动手,简直有辱门风,丢尽我容家的脸面。”容孝昌觉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打压容妗姒的机会,哪会轻易善罢甘休又继续道:“长辈说你几句还不知悔改,让你跪下磕头道歉,你听到没有?”
见她依旧无动于衷,他眸光一闪,心中暗道:容妗姒啊,容妗姒,要怪就怪你找了个不成器的夫君,白白送上门的机会,大伯可就笑纳了。
他沉声喝道:“来人,上家法,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。”
坐在上座的容老太太也没阻止大儿子的举动,她也想给陆清一些教训,让她知道在容家到底谁说的算。
她一个小小赘婿,还能反了天不成。
“慢着。”容妗姒开口拦下要去请家法的家丁,对容孝昌道:“夫君之事是我二房之事,不劳大伯操心。”
她果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,正中容孝昌的下怀,他巴不得容妗姒再说些什么,彻底激怒容老太太。
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,苦口婆心的道:“妗姒说的什么话,我们都是一家人,大伯身为长辈,难道还不能替你祖母行使家法,惩治一个小小的赘婿?”
“更何况你与她还并未成婚,她想入赘进容家的门,就要守容家的规矩。”
陆清算是看明白了,大房这一家子是想借处理自己的事,打压便宜媳妇。
想要从便宜媳妇的手里,抽出一些资源供他们自己使用。
显然容老太太也是向着大房那边,想要利用便宜媳妇的经营天赋,又想让她老老实实听话。
她心中嗤笑,这帮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,便宜媳妇要是那么好拿捏,容家的产业不早就落到他们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