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喝酒才怪。
北归没有拆穿她。
就回,我也知道啦。
跟她报备完后,应叠才开始点菜。
两位教练早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,但也没问什么。
年轻人嘛,有自己的私生活很正常。
刘导早就想她这队员,接点地气,该去体验生活的多样性的时候,就去体验生活的多样性。
不要把自己定义的那么狭隘。
觉得自己只可以做眼前的这件事情。
人生是有很多种可能的。
应父是打小就应叠情感这一块就没什么要求,她跟什么人玩,想要做什么事情,都随她去。
没有给她任何的定义。
餐桌上,其实应叠很好奇,他们两个怎么会聚在一起。
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去问。
她更好奇,他们俩都跟校长聊的什么。
校长能热情成那样。
没等应叠开口问,刘导倒先说了,“你知道我今年升学院副院长了吧。”
应叠呆住。
她不知道啊。
她只知道,之前她们的教练是学校的训练队的主任。
但平常见他没有什么实际的操作,早就忘记了他还是个领导的事情了。
没想到,才过两个月,他竟然都升学院的副院长了。
刘导翻她一个白眼。
“真是个小白眼狼,离开了学校什么事情都不管了。”
这事应叠认了。
她是小的,是队员,即便是觉得教练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,但不应该不闻不问。在莫大的这三年多,刘导还是很照顾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