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叠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不吃早餐。
每天都记着拿的牛奶,今天怎么就忘记了。
她总是有很强的包容性。
也不会见她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。
有时候北归觉得,自己是面上清冷,但内心却是热的。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,就被打动了。
但她——
好像确实面上热情,内心深处说不定,挺冷淡的。
北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但就是这么觉着。
北归点点头:“嗯,知道了。”
应叠有些担心她:“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虽然平常她也是这么平平淡淡的回答自己,但感觉今天有点不太对劲。总觉得她心里有事。
“难道是谁欺负你了?”
北归:“……”
这学校怎么可能有谁欺负得了她。
她都不搭理人家的。
应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,她得马上下去了。
走之前她交代:“要是谁惹你了,你得跟我说哈。别的地方我罩不了你,在这,我还是可以顾你周全的。”
明明听起来挺中二的话,但是北归真的又被感动到。
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直接地跟她说,我可以顾你周全。
北归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。
吃东西都十分有动力。
她走后,北归还拿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这是刚才,她伸手摸过的地方。
不烫。
很寻常的体温。
但脸颊却红得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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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课间结束,北归的同桌回来的时候,看到她气色恢复了些,又写来纸条问:
[你没什么事情吧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