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宋以帆和宋以简的爸妈也来了,爸爸没怎么说话,全是妈妈和宋以帆在倒苦水,骂骂咧咧。
而宋以简,从头到尾,根本没出过声。
绥沅气极,想开门出去骂他们一顿,紧接着却想起自己的身份来。要是宋以帆看见自己出现在宋以简家里,估计会更生气吧。
为了不给宋以简添麻烦,绥沅只好忍着气,站在厕所门口,和宋以简一样,听完了全程。
各种脏话,各种罪名,像海浪一般扑打而来。
宋以简有点心累,安安静静听着,微微靠在墙上,抱着手臂一言不发。
直到两个人骂累了,她才说了唯一的一句话,“滚吧。”
宋以帆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推了宋以简一下,直接把人推得踉跄了一下。
宋以简连冷嘲热讽的兴致都没了,让绥沅听见了这些,简直太坏她形象了。
最后还是爸爸出了手,拦住了还要做什么的宋以帆,又拉上了哭个不停的妈妈,走了。
宋以简摸出一包烟来,点上了一根。
绥沅听见没动静了,这才小心地开门走了出来。
一抬眼,看见宋以简隐在玄关的阴影里,叼着烟,颓废极了。她在打电话,说出口的却是:“对,就这个人,给我把他打进医院吧,留条命就行。”
“去老城区那边动手,没什么监控。”
说完了,她挂了电话,偏头看见了一脸担心的绥沅。
宋以简掐灭了烟,去衣柜里拿了衣服,“我先去洗澡,你坐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