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还要坐飞机,姜迟实在不想顶着一脸“纵..欲过度”的表情回去。
“我帮你吧。”
“啊?”
只见陆景舒右手手指扯着衣口,解下领带,墨瞳里泛着光,“绑起来就不会乱动了。”
阳台的遮光窗帘被“哗啦”一下拉上,客厅本就没开灯,这下更是彻底暗了下来。
姜迟原以为陆景舒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她真用领带绑住自己的手,还把她靠着沙发边,面前就是透明干净的玻璃门,能映出她和陆景舒。
像只被提溜着后脖颈的小野猫,空有张牙舞爪的劲头,却动也不能动。
莫名地有点羞耻感,她咬牙抑制住这种情绪,嘴里道:“陆景舒,你信不信我下回买副手铐,把你拷在床头拍艺术照!”
“哦?有多艺术?”
“一、丝、不、挂!”
陆景舒的手指按在姜迟的肩膀,停留在她肩峰骨头凸起处,嘴角勾着笑:“我很愿意为艺术献身。”
她向来是吓唬不了陆景舒的,姜迟认命,颤着声音说:“那你也别……别绑着我呀,捆住双手是对猛1的不信任。”
陆景舒伏在她的耳边,先是轻笑一声,随后声音缓缓说:
“阿迟,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猫。”
“会叫的那种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