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上的人伸出右手,在姜迟的领口下钩,指尖能触碰到一片牛奶肌,她说:“你靠近点,我告诉你。”
姜迟瞬间悟了她的意思。
她主动吻陆景舒的次数不多,大多数时候都像只野兽崽子,逮着块儿肉就猛下嘴,没有分寸。
但这一下,她慢慢地靠了上去,像是含着口棉花糖,重了怕尝不出滋味。
孤街树下,她们趁着夜色亲吻。
湿重的空气在唇齿交汇间涌动,被温度熨烫后,像是春日湖上吹出来的暖风,舒适宜人。
原本平缓如溪流的呼吸声像是突然汇入了奔腾的江河,浪涛声急促滚滚。
夏夜寂静,呼吸声随着蝉鸣此起彼伏,最终趋于平静。
陆景舒垂眼看着她,低柔的嗓子带着气音,“阿迟领悟力真好,不过我记得,好像还有最后一个流程?”
“……”
虽然夜里医院附近人不多,但怎么说这也是在外面,万一被人看见,那就是刺激一时爽,社死火葬场。
昏君如她也坚持住了最后底线,按着陆景舒的肩膀,一颗颗给她把挑开的纽扣扣回去,瞪着她道:“少听些有的没的,车zhen不可取。”
陆景舒似乎在忍笑,道:“那你刚刚怎么脱我衣服脱这么急?”
姜迟系纽扣的动作一歪,死不承认说:“怕牵扯到你的伤口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陆景舒侧着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我还以为阿迟觉得这样手感会更好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