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陆景舒缓缓地靠上了她的耳边,红唇轻吐着兰息,炙热烘干耳垂上的冷意。
“小师父,你看,这些已经能顺着我的手指淌了下去,它可比你实诚的多,确定只看佛不看我吗?”
……
那道嗓音低哑得有种晨起时的慵懒,听得姜迟耳根燥热得不行。
这正是昨晚姜迟念不下去的小涩文内容,而此刻,就在飞机上,陆景舒贴在她耳边,一句一句地说着。
姜迟喉咙一热,捏着安全带的手顿时收紧,而下一秒,一双温润的手握了上来,纤细的指尖贴在安全带的边缘,像是羊毫在宣纸上慢慢划过,细微的震动感从轻薄的衣料穿的肌肤上。
走道另一排还坐着两个中年男人,其中有一个正好偏头看过来,姜迟惊得寒毛都起来,小腿瞬间软了一半。
“你昨晚还没回答我念的怎么样,今天有比昨晚要好一些吗?嗯?”
湿润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在她耳垂掠过,姜迟身子控制不住的颤了颤。
隔壁的中年男人仍旧在打量着她,是……被听到了吗?
那种羞耻的感觉瞬间在头顶炸开。
但显然她有些多虑了,陆景舒是在刻意压低着声音,那男人也不过是瞧着她好看,特意多看了几眼,很快就转了回去。
姜迟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妖精总是能轻易的就把人给撩拨成功,不知是她定力不够还是陆景舒道行太高,总之,姜迟觉得自己需要冷静。
她吸了口气,解开安全带,按住陆景舒的手,瞪道:“我要去厕所补个妆,你老实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