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景舒。”
她哑着声音叫着那个名字。
陆景舒就撑着手肘,鼻尖几乎要贴上姜迟的眉骨,呼吸轻轻柔柔的,“嗯?”
“你不要再闹了,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微弱的白色光线落在脸上,陆景舒的唇饱满莹润,泛着光泽,看着很诱人,“做这个不好吗?”
姜迟将脸偏过去,没再看陆景舒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算是朋友,不是炮.友。”
陆景舒久久没说话,只能听到她绵长缓慢的呼吸声,在黑夜里慢慢地侵袭耳边。
“嗯,好。”
姜迟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秒,陆景舒抬手将她的下巴转过来,倾唇吻上去,又凶又狠,像是春季里侵袭而来的疾风暴雨,要在这片柔软的土地上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“亲亲总可以吧?”
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?
姜迟只发出了一个微弱到听不清的“不”,而后被吻得晕晕乎乎,艰难地吐出剩下的字:“可以。”
“可以?好。那我是阿迟的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
夜里的每分每秒都十分漫长,姜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,只记得那女人咬得太凶。
……
次日,天光大亮。
姜迟醒来的时候,陆景舒已经穿戴齐整,就坐在她房间的椅子上看着她,眉眼还含着笑意。
嘴唇上还有些麻痛感,姜迟瞪着那看起来气定神闲的女人,“大早上你心情还挺不错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