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也有些不解,明明车上鹿翕还是抗拒她讲鬼故事的,她挠了挠后脖颈,“那你等我下,我吹个头发先,很快的。”
白芷用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将头发吹到半干,搬了把椅子到鹿翕对面,请咳两声,用缓慢的语速讲起故事。
“你们知道这家酒店开了快50年,经历了快半个世纪,但你们不知道一件事,在19世纪70年代的时候这家酒店烧毁过一次。”
提到大火,鹿翕想到了果农的那张脸,两者会不会有关联?
原本害怕得捂住耳朵不敢听的许月亮,此刻也起了好奇心,“被烧毁过一次?”
白芷一脸沉重,“嗯。那时候救援速度没有现在快,火势很快吞噬了整家酒店。”
白芷讲故事的功底深厚,抑扬顿挫的,鹿翕脑海里出现了个一群住客被困在火海里的场景。
住客们撕心裂肺喊着,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。
“然而,”白芷话锋一转,“你说奇不奇怪,这么大的火,只烧死了一家来海市旅游的京城人。”
鹿翕听出,白芷特意在一家和京城人上加重了语气。
许月亮抱上鹿翕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问题不会就出在这家人身上吧。”
白芷郑重地点了下头,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“有些口渴,我去拿瓶水。”
等白芷拿完水回来,鹿翕已经平复了心情,在想那家京城人里都有谁。
白芷坐下后继续讲道:“那是一家五口,两个母亲还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。”
鹿翕抓住漏洞,“你不是说一家五口,这还少一个人。”
白芷用眼神示意鹿翕不要急,“这第五个人就是服侍她们的侍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