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。

时珺已经有许多日子没有见过姜妤了。

虽然她的脑海里时刻会回忆起对方的容颜，可是虚假的空想怎么能比得上面前真实的人呢。

可是时珺也同样知道，两人最后一次见面……是那样的一个情况。

尽管已经知道了姜妤得知钟玉就是时珺，可这样的被迫坦白不会让时珺有一丝一毫的轻松，相反，她此刻紧张到不行。

时珺喉中干涩，唇瓣动了动。

“姜妤……”

姜妤指尖微动，瞳孔骤缩，而后下意识移开了视线，不想再去看对方。

时珺被她这样的反应刺到了。

理所当然的，不是吗。

这是“福报”。

是惩罚她欺骗的下场。

时珺眼帘微颤，而后站起身，走了过去。

姜妤没有立刻转身就走，这是好事。

时珺心底诸多情绪纷杂，一时间不知道要从哪开始说起。

是解释自己的情况？还是询问姜妤的情绪？还是跟对方讨论离开实力世界的事？

最终，时珺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带着一些微哑。

姜妤赫然抬眸，撞进了对方眼底。

是和钟玉完全不同的脸。

但毕竟是同样的身体，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着惊人的相似性的，只是时珺曾经给钟玉那个身体下过禁制，所以其他人即使看到时珺钟玉站在一块，也不会有丝毫的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