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越发混沌崩决的大脑,能感受到月清跟蛇信子的手臂,越发的往幽深地带移动,还有3厘米就要被碰了……
在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悲鸣下,秦诗仰头长啸,浑身骤然燃起了熊熊烈火!
伴着紫电青霜,不足10平米的酒窖内掀起狂暴的气旋!
月清先是被烫的晕了过去,紧接着被气旋狠撞到钢板上!
自然没能瞧见秦诗身后玫瑰花般的九条尾巴隐现!
3秒后!
酒窖发出砰的一声爆响!
整座大山顷刻间天摇地动!
大地颤动!
3s至强钢墙,在极致的烈焰下,融化成水,流向无垠。
山的另一边,莲花池旁的大石头上。
仰卧着一个修长的人影,乌黑的长发如上好的绸缎铺展在粗粝的岩块上。
她单手捂额,将脱了鞋的麦色脚掌浸泡在寒冬冰凉的池水里。
刺骨的寒凉顺着脚上的筋脉,游走全身,可敌不过心里的躁气。
俞潜不断的回想秦诗。
回想卧室里大股大股干涸的血液。
床上狰狞的极痛的挣扎的赤痕。
还有她靠在自己肩头温温柔柔的浅笑,还有那一句看似轻松实则决绝的话语。
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:如果那一刀下去,你可就真废了
她却扬起了一抹甜笑:如果你不和我回来,我宁可死在那儿
这种感情
太过极端
太过病态
太过让人胆战心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