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详的征兆

怀抱着无限悔恨睡去,梦里总是看见一截电池在前面飞翔,可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。一晚上因为踢被子被冻醒了无数次,早上洗脸的时候毫无疑问的在镜子里看到堪比熊猫的两个黑眼圈。

下楼吃早饭的花子心情很不好,很不好。这种情绪在忍足调笑着说什么:“穿小熊睡衣的大小姐也很可爱。”时达到了顶点。

重新回屋换好衣服,喝着稀饭花子面无表情的对忍足说:“虽然很感谢前辈提醒忘记换掉睡衣的我,麻烦下次换种说法可以吗?前辈就是这样才会被冠上色狼的污名,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。”

吃完早饭无视一脸受伤叫嚣“大小姐好冷淡”的忍足,花子走出大厅来到屋后的球场上,山里独有的清馨口气夹杂着树木的芬芳,深深呼吸,总算是暂时忘记了昨晚发现没有电池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。

经历了晚上的共同玩乐,虽说没有想象中和乐融融的景象出现,至少在冰帝和青学之间,以前那种老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消失了。一道铁丝网隔开两个网球场,众人在自己的地盘开始了一天的练习。

蹲在场外看了一阵他们的练习,花子开始无聊的打呵欠。对不起,实在是对这种把球打来打去的运动提不起兴趣,门外汉还是去做点自己能干的事情吧。

看到冰帝这边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球拍,经理的习惯使她自动开始检查球拍有没有松线或者需要修正的地方。太专心直到脑袋被拍了一下才发现迹部已经站在身后。

“吓死人了。”随口抱怨两句,花子又埋头开始做事。

“啊嗯?怎么,不对本大爷横眉竖眼了吗?”坐在椅子上擦着汗,接过桦地送上的水灌了几口,迹部貌似不经意的问。

“至少你还是部长,在外人面前总要给你留点面子。”花子没好气的回答,“还是你果然是,不被人怨恨就全身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