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这样的对话还有很多，一句句循环着，就像是被设定好的npc对话。

当然，还有一些自由度比较大的鬼魂，想来应该是之前被闭目童子吸食的孤魂野鬼，此时也满地乱撞，似乎想冲破什么束缚大干一场，却被什么制约着。

穆小涸跟在靳司鱼的后面，越往人群里走，越觉得有点压抑。她的异能是记忆监控和定位，很少参与到真正的案子里，因此心理素质还没有厉灼他们强。

此时，靳司鱼稍一停顿，她的心脏都能提到嗓子眼。

但是穆小涸却没想过要回去，她悄悄看着靳司鱼的背影，忍不住想，像这样的跟随，不管是几百年前，还是几百年后，她都甘之如饴。

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冷，甚至很多乘客的鬼魂开始小范围的活动，穆小涸有些担心，揉了揉自己的鸡皮疙瘩，“头儿，他们会不会突然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靳司鱼简短的回应，让穆小涸更加心慌，她不由自主地贴近了靳司鱼的身体，伸手去拉她的胳膊，“头儿你在找什么啊？要不我们先回去？和大家呆在一起比较安全。”

“你先回去。”靳司鱼自顾自地往前走，一个转身，穆小涸的手就扑了空，她不时轻轻翻看着车厢内部，目光最终停在了一处座位。

穆小涸发觉靳司鱼停下来，也忍不住凑过去看。

这边的座位上是一对年轻小情侣，穿着白衬衫短裙的女生正靠着男朋友睡觉，而她的绿裙子下面滴答滴答全是血液。
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