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飞速流转,陈去锦数着数,已经一分钟过去了,场上的两个人发挥平稳,几乎都可以预见,就算比赛结束也一定会是打平的结局。
场下一分钟,而场上的f3和尉左楼却觉得,一辈子都没这么长。他们的肢体已经很明显开始僵硬,而且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。但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,两位的意志力还足以坚持下去。
新一轮的接球、传球,到f3手里的时候,她突然听到头颅对她说了句话,“你想活下去吗?把球丢出场外,你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“你在干嘛?快扔!”尉左楼看到f3突然抱着球不动了,大喊了一声,f3习惯性又把头颅丢了出去,这一次头颅却没有在说话,但是为了它不蛊惑到别人,f3想了想,急忙扯下半截袖子,打算下一轮塞到它的嘴里。
然而,当她准备完毕之后,却发现这次轮到尉左楼发愣了。他突然抬头看了眼自己,然而径直把头颅丢向了陈去锦。
陈去锦闭着眼,睡着的样子安稳又美好。
头颅朝她撕咬过去,原本的樱桃小嘴直接开咧到耳根,她的口水垂了有三尺,滴在陈去锦的脸颊,被夕阳映照着,发出诡异的金色。
“好歹是个美女,怎么吃相这么难看。”
崛地而起的无名花投下巨大的阴影,陈去锦伸手拭去脸颊上的口水,嫌恶地皱紧了眉头,仿佛别人的水口蹭到脸上,比死亡还要来得可怕。
头颅被无名花藤裹得死死的,陈去锦从运动器材坐起来,正儿八经地教训起来:“想吃我,就早点说。干嘛费这么大的劲儿?你看看,你把我那两位朋友吓得,脸色跟锅底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