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显得心虚又震惊,反而显得靳司鱼淡定薄情。
f3风尘仆仆地查案回来,一进院子就看到跪倒一大片,领头的还是自己老大,抬腿就往前跑。
晁帛恰好这时回头,绝色的美人染着病态,颇有一番风味。
“f3,这位是晁帛前辈。”
笨重的皮箱脱手,顺着坡道撞到墙角的砖头上,啪一声拍在了地面,溅起了薄薄一层水渍。
“谁?”f3不怕死地又问了一遍,不客气地盯着晁帛狠狠地看了一眼。
晁帛系着红斗篷,神态恹恹的,“你也可以称我为,日晷的大掌柜。”
f3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接连暴击了两次,在第三次还未来临之前,她带着一脑门的疑惑,趴到了靳司鱼的脚后。
“听说你们在调查我。”
晁帛懒洋洋的语调,让人听了火大,尤其是f5、f6和f7。他们还没从白日里的屈辱里回转过来,此时又被按着头摩擦在地。f6嘟囔一声,“外面刚下了雨,不能让我们起来在说话吗?”
f2捅了捅f6,f6更气了,“我是为老大鸣不平!”
晁帛显然也听到了,但是她却看向了靳司鱼。
靳司鱼垂着眼,今天显得格外安静,行动也满了半拍。但好在,一切正常,毫无纰漏。她说:“前辈还活着,真教人欣慰。不如,我们进屋聊?”
“不啦。”
晁帛伸出手轻轻一晃。
她戴了一双红丝绒的手套,在夜色里不太显眼,但不知道为什么,靳司鱼却一下子就捕捉到了,心里还多余地猜测起来,她怎么戴手套了?是怕冷还是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