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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之玉头昏脑涨地睁开眼,屋外天色大亮,她张张嘴,却发现口中的声音沙哑破碎。

好在绿遥一直守在屋外,只听到些声响就掀开帘子进来了,红着脸不敢去看chuáng榻上的女子。

“小姐,要用些热汤吗?”

温之玉:“他呢?”

绿遥知道她问的是萧则,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殿下今早已经随大军走了。”

话落,温之玉一顿,慢吞吞就着绿遥的手喝了些汤水,就示意不要了,卷进被褥里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
次日,京城开始下起了雨,一场秋雨一场寒。

温之玉歇了一日,就已经与平日无异,兀自披着厚衣杉,坐在窗前看雨。有的人已经渗透到脊髓,只离开一日,就觉得满心抑郁。

一只胖鼓鼓的鸽子突然落在窗前,小小的黑豆眼好奇地盯着温之玉瞧,红色的细爪子上还绑着个圆管子,是一只信鸽。

温之玉愣了愣,吩咐丫鬟拿了些小米喂它,才轻轻取下信。

小小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字:“吾妻亲启。”

……

七日后,大军抵达边境。

萧则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绵延无尽的海洋,眸色深沉。

“禀报承王,已查到沧国使者的痕迹,指向东南。”

“你带人一路沿着东南方搜查,不可放过一点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