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
半小时后，许雪乘坐出租车来到约定地点，一座小型影视厅。

推开大门，前台小姐微笑点头致意，询问她去哪个包厢。

“五号包厢。”

“好的，请跟我来。”

许雪被带到五号包厢门口，前台小姐打开包厢门，示意她请进。

包厢里安静无声，投影仪上正上演一部旧时默片。

随电影画面不断变换的光线下，许雪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椅里。

走到前排小心的瞄那人一眼，乖乖，又易容了。

这次，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大叔。

许雪缓步走到大叔面前，恭敬的给大叔行个礼，然后站在那里，等待大叔开口。

络腮胡子大叔微微转头昂首，将她上下打量一遍，收回视线，继续落在投影的电影画面上。

对方没有开口让她坐，她是没有资格坐的。

大叔没有让她坐，她并不奇怪，她一粒小小的棋子，哪里有资格和下棋的人平起平坐。

可刚才大叔对她的打量，似乎当她是陌生人。

易容的是大叔你好不好，我许雪一直就这副美丽面孔，天生的，搞得跟头一回见着似的。

许雪哪里知道原来的那个上级早就被许璇给收进了医疗空间里。

一个默默看片，一个默默等。

直到电影结束，胡子大叔才缓缓开口：“许璇，你认识吧？”

诶？他的变声器修好了？没有总叫人想咳嗽的砂砾了，听着舒服多了。

许璇？他说的是真正的许璇吧？不可能问自己认不认识她自己。

“海城大学那个许璇？认识。”

“搜集她的资料，尤其是她和宋湛关系的资料。”

许璇的资料？她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，她的资料还不张口就来？

“许璇是山城边境那坡村人，今年……”

“我不是查户口写简历，我要的是她和宋湛究竟什么关系，她们如何认识的？她们又是如何相处的？”

对方打断她的话，语气不耐。

她和宋湛的关系？情侣关系啊。

至于他们如何认识，又是如何相处？

这许雪还真不知道。

“给你一个月时间，找到我要的答案。”

说完，胡子大叔起身，整了整身上的西装，步履优雅的走出包厢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