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没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吗?”温灰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觉醒者的同事五官比普通人强,连他们都没察觉,那想必是他错觉了。
温灰松了口气,可下一秒,这种感觉又再次袭来,他感到一双极其凶险又冰冷的视线,如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着他的身体。
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频频回头,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小巷子。
“你们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人吗?”温灰有点害怕地问。
同事依旧说:“没有啊,你可能心理压力有点大了。”
尽管这样,可这种让他窒息的感觉如影随形跟着他,温灰喘着粗气,冷汗直流,只能不安地握紧枪,准备一有什么情况就开枪。
直到他们面前是一堵墙,被堵住去路,温灰好像听见了轻微的笑声,脚步声越来越近,无形的桎梏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身体发冷,随后猛呼口气,终于再次转身举起枪对准身后的人,可后面仍然什么都没有。所有的不适感这刻间都消失了。
温灰吁了口气,疑惑地摸着头发,“这些天巡逻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他和同事沿路回去。
而在他们后面的几米处,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雄虫靠在墙上,手里拿着斧头,裂开嘴无声地笑着。
他的笑容阴冷,其温度就好像是死去已久的尸体。雄虫双手都是血迹,脸上的血还在缓缓往下流淌。
雄虫正准备离开,一个浑身淤青的小雌虫突然跑上来,不小心撞了他。
小雌虫看上去七八岁,他抬起头,本想道歉,却看到眼前雄虫的模样后,双眼瞬间呆滞,如提线木偶一样。
雄虫一点点收回笑容,眼神疏狂,“你也被打了啊。”
他抬起斧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