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不知道路在哪儿啊。会不会走歪踏空。”申姜问
路洐步态闲适:“不会的。你有腰牌且已经在册,那么你步子迈在哪里,这些台阶就会在哪里托着你。大尊上在这里竖碑不是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走,是为了方便仆役与在值各山门的职人,他们被召唤的时候,有个定处可以候着,毕竟要有些规矩。我们现在日常行走也在这边,也是守规矩而已。”
两人上去后,直接绕过了无相居,往后面去。
申姜这才发现,原来后头空间也很大的
不过并没有什么小孩,看着都是十几岁样子。没有更大的,也没有更小的。
一齐坐在院中的亭子里读书。
路洐一出现,他们便探头探脑地看。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。
可有先生在讲学,不敢随便破坏纪律。
路洐先收拾出来一些:“如果用术法搬运到是简单,但牢山有规矩,平常没事不得滥用颂法。所以一般杂事还是靠人力。”路洐解释给她听,并叫申姜抱着装小玩意的木盒子和竹简、锦帛先拿下去。
这里东西多,还有几趟来回呢。
申姜抱着这么一大抱的东西,沿原路回去路上,遇到个黄衣。
对方看穿着是无相居的侍人,也是抱着东西。
两个人撞了个满怀,对方拿的是盒子,到是抱得牢。
可她手里的东西,落地满地都是。
对方到是先埋怨她:“你怎么没声音的?”
申姜自认为,做一行爱一行,现在自己身为一个刚开蒙的海棠,就不应该太老成,到时候叫人疑心,于是也很配合:“这可奇怪了,我未必要边走着路,嘴里边嘟嘟叫吗?”扭头看,那些锦帛太轻,落在地上,风一吹到处乱飞,眼看就要飞走了。急忙跑去捡:“你看你给我撞得!”
对方也停下,迟疑了一下,上前来帮她。
终于都拢在一起,申姜匆忙接过对方手里的,合在一起清点完才想起来,自己也不知道原本应该是有多少啊。
万一有哪一片被吹走也不知道。
急急忙忙左右查看,那个黄衣静默站着看她开口问:“你找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