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少爷已经开始策划了,应该这样,然后那样。
考试这种事情不存在!
夏油杰一句话就浇灭的五条悟的希望,“那天正好是联考的最后一天,我在大阪!”
晴天霹雳!五条悟直接碳化,粉末随着微风飘走了。
PARTY没有了,好吃的生日蛋糕也没有了,杰也不在高专。
他站起来想和夜蛾正道申请,反正都是交流多一个人去大阪是不是也行。
班主任刚才出去了,五条悟想去找他。
夏油杰伸脚绊住五条悟。
他知道五条悟的想法,“别去了,没有意义。”
就算高专再怎么有特权,这种涉及公众眼里的“公平”是不可能改变的。
五条悟大为不满,“我要去抗议,就不能换一天吗?”
“大少爷,你是说我的生日换一天,还是东京联考换一天。”夏油杰按住要耍赖的五条悟。
大少爷有犯病了,少家主的脾气又跑出了。
明显两个时间都改不了。
五条悟气呼呼的坐在桌子上,“那怎么办,我要给杰过生日,要给他大大惊喜呢。”
夏油杰心想五条悟的惊喜更多的是惊吓吧。
“第二天不也一样吗?”夏油杰并不能理解五条悟纠结的重点。
五条悟认真的说,“那肯定不一样,过了十二点,哪怕就差一分钟就失去意义了。”
从小到大,夏油杰对过生日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。
这种场合最终都会变成无聊家长攀比的舞台。父亲在和同僚交流工作,母亲和到场的夫人互相奉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