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上这样说着,手里的箭却已经射了出去,直愣愣地插向其中一个魔教弟子的肩膀,瞬间就是鲜血四溢。

“樊、公、子!”对方咬牙切齿地叫道。

樊尘放下弓箭,一脸无辜地道歉:“抱歉,手滑。”

何管事出来当和事佬:“算啦,今天是专门给樊尘准备的迎新宴,别搞得伤了和气。你们疗伤的丹药,我从樊尘的贡献值里划出来。”

跌进湖里的弟子大骂:“箭没射到你身上,你当然说算了。”

樊尘拔出身后的墨渊剑,“那就上生死擂台!”

樊尘可是两天之内从杂役弟子升到外门弟子的猛人,一个杂役院里足足有六十多个玄丹境弟子,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
如今,他晋升到玄丹中期了。

真要和他单对单上生死擂台吗?

谁也不敢。

主要还是,今天来青烟舫的都是实力一般的外门弟子,真要是实力够强,谁会来巴结樊尘这样的新人?

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。

谁也没心情再玩之前那个射杀战俘的游戏了。

大家全都走的走、散的散。

回到院子里,樊尘给陶然铺床,没憋住笑意,“圆圆,他们后来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。还好有你,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。我好像渐渐明白,在魔教该怎么做了,归根到底,这些人欺软怕硬而已。”

陶然抱着一碗灵牛产的牛奶,小口小口地喝着,傻乎乎地看着樊尘,一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的样子。

樊尘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牛奶,“洗脸刷牙,上床休息,睡个好觉。”

陶然睡到一半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,她推开门走出去,只见樊尘手里拿着一个汤匙,正在学着何管事说话的样子,夸奖紫河车很美味。

又过了一会儿,樊尘又开始模仿今天在血池里见到的那个杂役弟子,一边用双手在虚空剖开什么,一边说:“她要是还活着,扔进血池,那才够劲儿。”

陶然:“公子?你大半夜不睡觉,在这里干嘛呢?”

樊尘:“我怕白天露出马脚,所以先提前预演几遍。”

陶然听的心疼死了,樊尘因为太过善良、不够变态,和魔教这帮人根本就格格不入,他是怕下次再吐出来,惹人怀疑。

樊尘这才如梦初醒一般,叫了一声:“圆圆?”他很自责,“吵醒你了?还是吓到你了?”

陶然摇摇头,假装什么也没发生:“公子,我渴了。”

樊尘为她倒水。

陶然回房间。

樊尘还在演练。

陶然和系统说:“我真恨不得一口气修炼到绝巅境,搞死魔教教主,把樊尘救出苦海。”